一川草,烟

耽美哟~

美人蛇

七煞山头上寨子里的头子黑虎头刘硝早就看上了从北边儿来的那个队伍,传闻那支队伍各个穿金戴银,更有十七八个漂亮的小娘子在队伍里面。

前面几个山头的人不敢下手,只因为这个队伍边上环着百十来号壮汉一人腰上别一把环首大刀。还有十几匹高头大马,马上的人腰上别的则是横刀,听说砍人就跟削菜似的。

对于刘硝来说嘛...刀是他的,马是他的,百十来号壮汉必须得死,至于那些小娘子嘛...漂亮的是他的,不漂亮的是兄弟的。

那支队伍不是别人,正是京城里大将军独女的送亲队伍,大将军两个月前得了个儿子,就急匆匆把女儿嫁到边陲蛮地去了。

正中间的马车里躺着的就是将军府曾经的独女,华云靖。

队伍刚进七煞山头的关隘,就听震天的喊声,刘硝带着自己手下的数百号汉子冲了下来,队伍一时间乱得人仰马翻。

华云靖一听见队伍乱了,就掀开了帘子往外看出去,正瞧见往下来的乌泱泱汉子正中的男人,高大健硕,怒吼着冲下来的姿态。刘硝一低头,也看见了这个从马车里掀开帘子的小娘子。

等男人冲到马车前的时候,还没等华云靖开口她就被打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满眼都是兽皮,狐狸皮、狼皮还有豹子皮,她撑着身子起来发现身下是一张斑斓虎皮。揉一揉还隐隐作痛的后脖子,她抬头看出去,就看见半光着身子的汉子背着她在四方桌子旁边喝酒。

“嘿!”华云靖直勾勾看过去。

刘硝回过头来就看见床上那俏生生的姑娘,他乐了:“你不怕?”

华云靖坐端正了,她身上的衣服一点儿没动,就是裙摆乱了点儿。“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刘硝把酒碗扔到桌上,扯了裤腰布带扔到边上,到床边来捏着华云靖漂亮脸蛋儿:“你怕不是个疯婆娘...只可惜长得挺俊的。”

华云靖不耐烦地瞥一眼男人,说:“我是疯婆娘?你见过女人吗?”

刘硝啥时候尝过这个滋味,捞起床上的姑娘就往里扔了进去,转眼自己也爬了上去:“你不是疯婆娘?有哪家待嫁的姑娘不怕野汉子的?”

也不知华云靖哪儿来的力气,一顶就翻了身跨坐在刘硝肚皮上,嘴角一勾露出一对酒窝来:“那你是没见过行伍里的姑娘,我见过的汉子指不定比你见过的婆娘还多。”

“小丫头片子力气挺大...”刘硝也乐了,身上的姑娘确实漂亮得紧,他也乐得尝鲜,“你倒是说说你见过几多汉子?在我面前夸这个海口”

“那可多了,不然我爹也不会这么急匆匆把我从京城赶出去。无非是我在京城的名声坏了,送个别的地方去。”华云靖的娇嫩小手就落在刘硝紧实胸口上,“今儿呢,姐姐我就要骑一骑你这一头蛮牛!”

一时间欲火大作,还没等刘硝自己上手,华云靖先自己脱起了衣裳。她暼一眼,说:“我这身衣裳不便宜,你等会儿给我扯坏了...你且等着。”

就瞧见一件件华服脱下来,少女娇蛮漂亮的身子露了出来,饱满胸脯到窄细的腰,滑嫩似豆腐一般。

就和床上锦缎的衣裳一样,是刘硝这辈子都没尝过的珍奇物件。但等姑娘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就瞧见一道狰狞的疤横贯了她漂亮后背,华云靖不想说,刘硝懒得问,俩人抱在一起就不消停了。

油灯烧的快熄了,屋子里的动静才慢慢停下来。华云靖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件收好放起来,才回头问刘硝:“你这儿有啥我能穿的衣裳不?”

刘硝不明所以,看着华云靖手里的完整衣裳。华云靖翻个白眼:“你知道我爹是谁不?”她又指指自己的背后:“这就是我爹的杰作,我和他手底下一个书生出去玩了一晚上的结果。那个书生更惨,没了脑袋。”

她把衣服放在干净地方,才躺回刘硝怀里来:“队伍没了,我没了,南边得问,北边得找。我爹不出半个月就能找来...”

刘硝的脸阴沉了下去。

“我爹能砍那个书生的脑袋,也能砍了你的。”华云靖笑嘻嘻看着男人,“不止是你的,你这漫山的兄弟的脑袋也得一起没了。但是呢...”

少女柔荑在汉子胸口画个圈,娇滴滴声音穿出来:“你不说我不说,他来的时候我衣裳好好的,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也就是说...到时候我两张嘴皮子一碰,说出来的东西就决定了你的项上人头,明白吗?小蛮牛?”

姑娘还是脆生生地笑,刘硝却觉得怀里抱了个美女蛇,害怕,也更兴奋。

姑娘汉子就这么过了十几日的快活日子,直到探子来报,前几个山头里有来势汹汹的一队人马。百十匹高头大马,近千个好汉子,还有锁子甲和上好的横刀。

华云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喊了沐浴,在屋子里安心洗起了澡。刘硝自觉大祸临头,推了门进屋就看见姑娘笑嘻嘻洗着澡,更是怒不可遏:“这都什么时候了?!”

“不洗澡难道让我爹瞧见脏兮兮的我穿着干干净净的衣裳?我爹也不是傻子,让开,本姑娘洗完澡就走了。”华云靖搓着身上的灰尘,七煞山比京城里头要脏得多。

刘硝没话说,只能摔门出去。

等将军的人马到的时候,就看见一身华服的姑娘坐在山头椅子上等着。刘硝坐在里头铺了虎皮的椅子上。

华云靖紧一紧拳头,就迎了出去,刘硝就跟在后头不远的地方警惕地看着高头大马上胡子拉碴的男人。

将军翻身下马,看见眼前漂亮的姑娘,眼中却只有冰凉凉一片。还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他巴掌就落了下来,华云靖被打得扑在地上,小心收好干干净净的衣裳扑了一身的灰,她拍拍灰又站了起来。

“爹,你备了马车没?我快误了婚期了。”华云靖笑嘻嘻地说,将军没理会她。

一个月后,浩浩荡荡一行人已进了南蛮地界,马车上的华云靖依旧懒在马车里。

而七煞山头...早已连着那一片的山匪被剿了个干净。


评论

热度(2)